海倫凱勒誕辰 盲者領悟語言意義時有如豁然開朗

如果有一朝你起身,發現擘開隻眼同無擘過無分別,張嘴想噏啲嘢卻發現聽唔到自己講乜,原來一夜之間,你盲咗又聾咗,你會唔會好慌張?好想見返你愛嘅人,聽到佢地把聲?

今日係海倫凱勒日,她的誕辰。Helen Keller,應該無乜人唔識。佢唔夠兩歲就又盲又聾,之後究竟點樣理解世界?點樣學識語言,甚至成為一個周遊列國的演講者?

▍    明白「水是水」時的愉悅

海倫凱勒還未識字,就已聾盲,學懂語言本來極難。但後來陪伴她數十年的導師安妮蘇利凡(Anne Sullivan)想到,讓海倫一手執物,在另一手掌上,導師向她指劃代表那物的詞語,例如拿著杯,就拼"mug”,拿著玩偶,就拼”doll”。起初,海倫不理解導師在另一隻手劃些甚麼,躁動之下試過摔破水杯。當海倫後來領悟兩隻手之間的關係,豁然開朗,學語言的慾望就驟然起動。

她在自傳《我的生活》(The Story of My Life)如此形容:「我靜立,專注導師手指的動作。忽然像撥開雲霧一樣,我好像記起遺忘已久的事,興奮得像被電流刺激。突然我明白,w-a-t-e-r五個字母加在一起,就是流過我另一隻手的液體。"Water"這個字活了起來,喚醒我的靈魂,令我自由。」

▍    如果有三天視力

每一日瞓覺起身,我們都看到同一個世界的另一日,平凡不過。但其實這份平凡的視力,對盲人來說,是近乎神燈許願的渴望。海倫凱勒寫過一本書,標題是《如果給我三天光明》。

如果她有三天視力,第一天她最想做的事,就只是看日落,約見相熟的親人、朋友,到森林散步,凝視家狗的眼睛、嬰孩的臉龐,仔細審視家中的簡單物事。

第二天,她首先想晨早起來看日出,然後想去紐約自然史博物館看恐龍化石、動物標本,去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看希臘眾神雕像,再看名家油畫,夜晚去劇院或電影院觀看出色的表演。

第三天,她就想在城市漫步,觀察鄰舍日常生活及工作會去的地方。她選擇的是紐約,沿住大道前行,去公園、貧民窟、遊樂場、工廠,感受遇見的人身上的愉悅與淒涼。

她認為,「視覺帶來的快樂是所有感官中最深邃的」,而如果她有三天視力又要再失去,那等於是重回「永恆的夜」。


▍    知道祂在,惟不曉其名

導師安妮介紹海倫認識一位牧師,讓她認識基督信仰,海倫凱勒曾說:「我一直知道上帝在,只是未曉得祂的名字。」

海倫後來寫的靈命自傳《黑暗中的光》(Light in My Darkness,原名My Religion),則認為上帝的愛既是無遠弗屆、祂的生命無處不在,祂神聖的恩寵就應該是普世的,甚至每個人都有自己向上帝而發的宗教行為。只要那人對自己的理想忠心,那麼他的種族或信條,並不會阻隔他與上帝的關係。

失明、失聰沒有阻礙海倫凱勒。她不但能善言道,後來更巡迴演講,聞名遐邇,甚至為婦女選舉權發聲、反戰。她看不見光,但她的言語卻成為許多人的光。

文:Jon





Previous
Previous

年輕團友經歷4次生離死別 唱出生死也不能隔絕的愛

Next
Next

天氣咁熱,點樣避暑?